我瘫在窗边,腿抖得合不拢,下面肿得像馒头,水和他的东西混在一起流了一地。
我质问他,怎么可以这么无耻?他振振有词,说,他不觉得他开的价钱不合适,那种读本在书店储藏间一大堆。
我看见她俊美鼻子鼻翼鼓起,下颚绷紧僵硬保持着张嘴的姿势,显然是经过训练,即使咳嗽的时候也保证不会咬到嘴里的鸡巴,完全是如飞机杯的口穴。
我认真的数了一下,加起来还不到十根,怪不得我用手摸来摸去都没感觉她下面有长毛了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
第二日大概早晨,天有些蒙蒙亮了,我突然被一阵舒服的感觉惊醒,抬头一看,她的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,不停的套弄着。